jamie

一.关于当兵时就变弯的树民小盆友~

(本人的一个小小的脑洞,因为特别喜欢这本书里攻受的人设,不是很喜欢他们这么久才磨蹭到一起,所以就自己写了小渣文,我要甜甜甜~文笔小学生,写完需很久,自己写着开心的(◍ ´꒳` ◍))万年写一篇的我,,前面一大段是p大的原文。
谢一傍晚下班,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堆的菜,都是他平时看都不舍得看一眼的东西,王树民大少爷来了,不能委屈了他。
  可推开门的时候,等着他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谢一愣了一下,伸手扭开了门旁边的电灯开关,屋子里的温度告诉他,好像这里已经没有人很久很久了……那个人……呢?
  他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把新鲜的菜放在小桌子上,弯下腰去,床底下也空空,连行李包都不见了,谢一眼睛里的光彩瞬间就黯淡下去。
  昨天还闹腾着要住一个假期的人,今天就不告而别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谢一面无表情地拿起来,上面写着:
  “有点急事,来不及告诉你了,我先回家去了。”
  后边一行字被划掉了,勉强辨认,被划掉的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以后注点意,别贪杯”。
  纸条的右下角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地址附有邮编,旁边写着“我的手机号码和学校地址,有空常联系”。
  谢一盯着那张纸条,像是要把它盯出个窟窿一样。“有空常联系”,多冠冕堂皇多客气的话!谁说王树民神经比电线杆子还粗的,这人分明敏锐得很,一点点过界的试探,也能让他望风而逃。
  谢一的嘴角慢慢地弯起来,可他捏着纸条的手却在发抖——连逃走也装得若无其事,从容应对,半点尴尬都不留下。他想自己本来就是要死心的,王树民真是铁磁器,这么贴心地帮着推了他一把。
  没空调没暖气,什么都没有的小屋子再冷,好像也比不过那一行事不关己似的,刻意拉开距离的话,让他觉得寒气逼人。谢一一个人坐在那里,突然间就觉得全世界都和自己没关系了似的,心里那一点点温暖的来源,徒然间就被浇灭了——被从天而降的一盆凉水。
  真实是最伤人的。
  他想起王树民大着舌头,絮絮叨叨地跟他说“心里堵”的样子,耍赖撒娇地让自己不能忘了他的样子,可是才不过一个晚上,才不过几个小时,那人自己却先离开了,快刀斩乱麻一样的干净利落。
  谢一突然站起来,把那张小小的纸条揉成一团,下楼扔进了公用的厕所里,冲了下去。
  既然这样,就遂了你的意,不要联系了吧。
  谢一想,人生在世,最重要要识趣。你既无心……你既无心……咳,算了,本来也没指望过你有心。

  车站里回荡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歌,聒噪得很。王树民闭上眼睛,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木椅的靠背上。嘴唇上弥留的温度和气味却仿佛挥之不去,一直一直地萦绕在他周围。以至于一闭上眼睛,他就能想起朦胧中谢一靠近的脸,那细致而微微垂下的眼,那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的说不清道不明笑意,以及混杂着笑意的,突如其来的泪水。
  他觉得小谢疯了,自己也疯了。居然就那样回应起他,纠缠得难解难分。
  王树民缩在袖子里的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皮肤——你是个男人,小谢也是个男人,这是……不对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着。
  可是这强硬的话音,却每每都终结在那么一双好像千言万语都包含在里面的桃花眼里,不冷不热地看过来,瞳孔清亮,浮着的光却像是掩盖了无数的秘密,无数的心事。王树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中学时候的校花,想起十里洋场街头上,擦肩而过的那些妆容精致的女孩子们,她们谁也没有那样一双眼睛。
  那样一双……让人看着心里就百般滋味的眼睛。王树民捂住眼睛,呻吟一声。他没有买车票,呆坐在一个空长木椅上,街上几对情侣挽着手打打闹闹的走过,他一走神想的都是昨晚谢一那个苦涩的笑容。一阵寒风凛冽,王树民打了个激灵,他多年搭建的三观就这样崩塌了。
他开始思考着,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认真思考过自身,三年来他不是没有在部队里想到过谢一,反而他是他最牵挂的那个人,在每次危险中每次快坚持不下去时浮现的总是谢一那双沉默着的眼睛,如此勾人。他从前还能用兄弟情深来解释,但昨晚的情形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不能再装了。
他想到他就这样离开,谢一肯定是要伤心的,他想到他,一想就止不住了,内心酥酥麻麻恨不得冲回去抱住他。想到半夜,他终于想通了,不管再怎么否认他喜欢上谢一了,喜欢上那个总是心事重重,喜欢上他眼神看不分明却让人沦陷的眼睛。
想到这里,王树民拍拍莫须有的灰尘,站了起来用手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在部队这么多年,没练着什么大本事,就落着干脆利落的习惯。
坐了半天了,天色暗了下去。王树民拦了俩车,又回去了。坐在车上他想着待会小谢看见他的表情,他待会要怎么和小谢坦白,小谢会不会很气他突然走了。。他甚至想到了以后该怎么和爸妈说这件事,他一边想着,内心就兴奋起来,激动带着点忐忑,他不是不怕以后要面对的现实,只是如果他就这么回去了,以后他回想起来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谢一刚从厕所出来,看见一辆出租车驶来,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车里下来一个老婆婆和老公公,两人缓慢从车里拉行李出来。心里自嘲的笑笑,还真是傻,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回过身打开手电筒准备上楼,身后就传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谢一!”中途出租车又合伙插了一对老夫妇,王树民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谢一转过身的背影,急忙喊住他。
谢一迟迟没有转过头,愣住了一般,不是不怀有期待,只是真的没想到刚刚还癔想的场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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